再次交欢后,葛丽和小雄亲吻了一会儿,接着说她的故事:“娘这么着急麻慌的是当真有事,和张货郎约好了,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里见呢。”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庆生做下了那事儿,娘就再没让张货郎沾过身子。一来是庆生缠得紧根本倒不出空来,二来娘本身也不想和张货郎扯扯了。不知道为啥,一想起张货郎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对不起庆生。
“这些天,张货郎暗地里约过她好些回,娘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张货郎就越是缠得紧,推来推去便实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要来个了断的。”那块我们家承包的,原本是谁也不要的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种满了玉米倒把这块地让了出来。于是娘就把这块的包了下来,是我和娘还有富贵叔一起肩挑手扒地竟然垫平了,沤了肥又深翻了几遍,转过年来倒被娘侍弄的不错。就是四周围密密麻麻的玉米,不透个风,热成了闷葫芦。
“天已经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挂上了半空,娘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间的陇上深深浅浅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绿成了一片。头茬的瓜已经采了一回,这一茬的秋瓜还要等到下月才熟,不过也个个的膀大腰圆,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地尽头一个高架起的瓜棚,棚里的马灯晕晕的亮着,月色下成群的飞虫聚拢了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飞。
“张货郎正等得心焦,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出来,知道是我娘,忙下了瓜棚,就扯着娘往瓜棚李进。娘走了几步却不动了,扭捏着说家里还有没做完的事,说几句话就回去的。张货郎哪能就这样让我娘走,连拉硬拽的还是进了瓜棚。”娘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一路走来,也不时的想起和张货郎这些年的牵牵扯扯,健步如飞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来都来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里四面透光,倒也不会比外面更加闷热。娘弯着腰刚坐在里面铺就的草席子上,便被张货郎从后面一把抱住,裤腰上伸过来一只手,胡乱地撕扯她的腰带。”娘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张货郎,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纽扣,却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来,昏黄的油灯下格外诱人。
“张货郎的一只手便顺着裤腰伸进去,挑开裤衩的松紧带,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附上了娘下身浓密的毛丛。娘不由得一颤,跪在铺上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张货郎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娘的腋窝,大张着五指把娘松软饱满的奶子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霎那间娘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张货郎的肩上。“葛丽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说:”
怎地一说到我娘,你的鸡巴就跳动啊?是不也馋我娘呢?“小雄嘿嘿笑着说:”
你嘴里的你娘那么漂亮和风骚,我怎么能不动心呢?“”咯咯!等过几天我结婚的时候,我娘会来,到时候我给你联系联系,不过你别嫌弃她老就成!“小雄低头亲了亲葛丽说:”
嗯,到时候我把你和你娘放在一起肏!“”美死你吧!色狼!“葛丽娇嗔地在小雄的龟头上弹了一下。”哦,对了,当时庆生和你妹妹都那么小,就定亲?“”倒也不算是正式定亲,按着我们那里的风俗习惯,订娃娃亲的怕将来双方有一个变卦的,所以一般都在孩子上初中的时候就摆几桌,请村里的人吃个饭,无非就是让大家给作个见证,将来谁家要是反悔了,在村里可就抬不起头见人了。大脚婶这么作有她的道理,一是怕庆生和我妹妹到镇里上学后,收到外面的影响各自在找相好的,二是那时候我爹连长已经作了多年了,据说部队正在考虑升他的职,如果顺利的话,这次升职后,在升就是营长了,营长就可以带家属了,那样我和妹妹还有娘就可以到我爹的部队去了,我们的户口也变成了城市户口,这样的话,两家就门不当户不对了。这才是大脚婶真正担心的!“”哦,这个女人心眼还真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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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日子了,想不?“张货郎喷着热气,在巧姨耳边喘着说。”想个鬼哟。“巧姨嘴里硬着,身体却随着张货郎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扯谎呢你,看你这里,要养鱼了。“张货郎手指在巧姨热乎乎的屄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阴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巧姨越发难耐,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处,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还不快点。“”每次都要我慢点呢,这次咋这急呢?“”……这次痒得紧呢……快点……“巧姨喘着,攥着他鸡巴的手便撕扯起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张货郎却无动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
才不呢,求了你那么多回,这次要让你求我。“巧姨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迎了张货郎在屄缝里进出的手指。张货郎更加得意,凑在巧姨耳边,轻声的戏谑,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痒,”
求啊,求我就肏你。“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
求你了……个死货……肏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盖,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凌乱的阴毛丛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如沾满了口水的阴唇猩红热烈,头却扭回来,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
张货郎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腰带,肥大的裤子散下来,里面竟是未着寸缕,密扎扎的阴毛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见那鸡巴,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要离那鸡巴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张货郎迭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
来……给我啊……肏我……让你肏……“张货郎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
快点……把鸡巴弄进来……肏我……“张货郎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淫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
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巧姨”
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庆生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鸡巴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张货郎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张货郎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竟有些余音绕梁。
张货郎”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鸡巴在巧姨的骚屄里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迭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
你个骚货,肏起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
不骚能让你肏那么多年?肏也让你肏骚了。“”对啊,屄是越肏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肏!“”你奶奶个屄来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
肏啊……肏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鸡巴的。“”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肏呢。“”俺就是个母狗,你肏啊……有本事肏啊……夹死你……“见巧姨这么说,张货郎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
肏死你!“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
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夹死你!“”肏死你!“”夹死你!“”肏出你骚水来!“”夹出你蛋黄来!“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
张货郎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鸡巴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
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屄腔挟裹着猛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溜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张货郎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淫靡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皎洁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月光晕晕的洒下来,透过千疮百孔的瓜棚,映在瘫在里面的巧姨和张货郎半裸的身上。或许是没油了,又或许是经不住刚才激烈的震荡,马灯早已熄灭,静静地挂在那里,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巧姨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瘫软的巧姨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张货郎咆哮着把精液射进她身体后,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脊骨,软软的瘫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今天你可给劲了!“好久,巧姨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汗塌塌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憋狠了呗!“张货郎睁开眼睛,侧头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个身,撑着炕席努力的坐起来,大腿间黏黏糊糊的难受,却也没东西可以用来擦拭,就躺下身子,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咋了,这就回?“张货郎见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问。”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张货郎忙问啥时候再来?巧姨这才想起,今天要有话说的,就停下身子,却并没回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咱俩算了吧。“张货郎蹭地窜了起来,问:”
咋了?“”没咋,就觉得应该算了。“”咋就应该算了?你有别人了?“巧姨回过身,看了一眼张货郎,忙又低下头,手在炕席破损的边儿上捻着说:”
孩子一天一天大了,我男人也快转业了,我想收收心!否则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对我,对我男人,对我孩子都不好!“”咋传得出去呢,不会让人知道的。“”瞎说,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算了吧。“说完,巧姨没等张货郎说话,就迈出了瓜棚,任张货郎在后面紧着嗓唤,却再没回头,一溜烟的消失在尽头的小径深处。
望着消失的巧姨,张货郎懊恼的呼出口气,狠狠一拳砸在铺上。
巧姨匆匆的往家赶,慌忙中还要避讳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乘凉的人。走路带起的风丝儿吹散了一身的汗,却又黏糊糊的卤得难受。
还没到家门口,黑乎乎的见有人从里面闪出来,看身影像庆生,忙招呼了一声,庆生却并没有停下,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更紧走两步进了自家院子。巧姨撵上了几步,又叫了一声,竟再没有回应。
进了自家院子,见大丽端了盆水正往院子里泼,忙问:”
庆生是咋了?看样子是生气了呢。“”谁知道是咋了,问你干啥去了,我说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这才走了。“巧姨疑惑的哦了一声,见大丽要进屋,忙要过了她手里的盆,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压水,心里还在嘀咕着。看东屋里还黑着灯,又和大丽说:”
你妹还没回来?“”没呢,去姥家她就不愿回来,住着稳当呢。“巧姨又哦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压了一盆水,让大丽挑着门帘,进了堂屋。正摸索着要洗洗,身后门帘呱哒一响,见庆生又回来了,”
你干啥去了?“庆生靠在门边,气哼哼的问,一双冷眼就那么瞪着巧姨。
一边儿正要说话的大丽,见庆生这样,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吐了吐舌头,忙闪身躲进了自己的屋。
巧姨拿着手巾在盆子里投着,冲庆生笑笑,问他:”
咋了?生气了?“庆生却还是瞪圆了眼,又问:”
你干啥去了?“巧姨这才知道今天没法善了,估摸着庆生是不是看见了自己和张货郎钻了瓜棚?张嘴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讪讪的笑,一脸的尴尬。又怕大丽在那屋听见什么,冲庆生努了努嘴,端脸盆进了西屋。
庆生跟了进来,没坐在炕上,还是直绷绷得立在那里,看巧姨不紧不慢的扭着手巾,掏着衣服在身上擦,擦一下还扭头冲他笑笑,更是生气,一股火拱着往上窜,却又对巧姨打不得骂不得,一时间憋屈得竟然眼泪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抖动,看样子就要哭出了声。
这一下,竟真吓坏了巧姨,”
咋了这是,真生气啦?“巧姨忙扔下手巾过来,一把将庆生拢在怀里,见庆生眼泪连珠似的滚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扑哧一声,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捻着袖子帮庆生擦泪,一时间竟心疼的紧,”
姨就在村口,和人说了会儿子话呢,咋就哭了呢?“庆生抬起泪眼看了一下巧姨,又紧紧的抱住说:”
我知道你干啥去了,去见张货郎了,是不?“巧姨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怀疑着庆生大概知道些什么,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想掩饰一下随便着找个借口,却发现也实在没有个啥理由,嗫嚅着张了张口,只好更紧得把庆生箍在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谁也没再说话。
大丽中间听屋里没有动静,挑门帘探了探头,见两人抱成了一个人,忙缩回去,又觉得有些发酸,便很大声的咳嗽了一嗓儿,两个人这才惊醒。
巧姨捧了庆生的脸,柔美的笑着,又亲了庆生一下,说:”
好了好了,乖,姨再也不去了。“庆生梗了梗脖子说:”
你得保证!“郑重其事的样儿,把个巧姨弄得一时间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点头,翘起一截小指,说:”
好了好了,保证。要不拉钩?“庆生这才破涕为笑,重又扎进巧姨怀里,脸蹭上巧姨胸前的两团煊腾腾的肉,伸了舌头贪婪地在上面舔弄。巧姨身子一哆嗦,忙推开他,说:”
别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转身抄起手巾,递给庆生,一只手解着褂子纽扣,”
来,帮姨擦擦背。“庆生很认真的帮巧姨擦着背,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的缝隙,瞄着巧姨胸前晃哩晃荡地奶子。看得实在眼馋了,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躲闪着回身杵上庆生一下,一来一往的,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间倒弄得春意盎然。大丽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终于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儿的进了屋。进来后见两人闹成了一团,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见娘和庆生只顾着嬉戏竟根本没注意到她,一时间又有些郁愤,拿起个扫炕笤帚,攥实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两个人听见大丽这一声儿断喝,这才发现身边竟然站了个人,忙慌里慌张的分开。庆生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练得脸皮也厚了许多,也不着恼,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往大丽身边挤。
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
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丽和庆生,想干脆脱了裤子擦上两把,又实在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丽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庆生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姨知道庆生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庆生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被渗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张货郎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擦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庆生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
姨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和大丽弄了?“庆生点了点头,又说:”
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那话里倒有几分埋怨。巧姨并没在意庆生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来:”
和大丽弄过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庆生梗着脖子说:”
不知道!“巧姨笑了笑说:”
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道不?“见庆生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
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庆生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
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做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庆生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夜深人静,庆生悄悄地溜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庆生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惑。
那是张货郎。自巧姨走后,张货郎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张货郎一万个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张货郎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姨风韵犹存的身体,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张货郎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的。这些年自己玩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少,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的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视眈眈的。好几回,张货郎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那股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
就这么没了?张货郎愿意,张货郎下面的鸡巴也不愿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的大烟,抽上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
张货郎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巧姨丰满白嫩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残存的那点东西又喷涌地射在了斑驳的棚壁上,东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却仍留在那里。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她一定是有人了!想到这些,张货郎便再也躺不住,涨着脑子走了出来。
走着走着,一抬头,便到了巧姨家门口。乌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踮着脚往院墙里瞅,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来。张货郎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巧姨家门前转圈,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忙闪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看。
当发现出来的是庆生,张货郎一阵失望。大脚家和巧姨家的关系哪个不知道?那庆生是巧姨定下来的姑爷,就等着成人后定亲了,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大晚上庆生从这个门里出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睡在这里,一个半大小子,谁又能说出个什么?那到底是谁呢?张货郎竟一时的愁坏了脑子。
发愁的还有那大脚。自打后晌和他巧姨嘀咕着把庆生的事情定了,大脚便紧着和富贵合计了一下。
富贵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就会翻来覆去的一句话:”
你说了算!“倒把大脚气了个够呛,”
合着那庆生就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种?“见富贵仍是个闷葫芦的样儿,索性不理他了,思量着再和庆生说说。
大脚是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人,心里惦记了就要麻利儿的办完,否则再没个安心,强撑着眼皮等着庆生回来,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了,这才听见院门吱扭一响,紧着爬起来喊住了庆生。
笼统着和庆生说了一下,大脚也没想着啥结果,毕竟庆生和二丽还小,也不是那马上要办的事儿,只是思量着和庆生打个招呼,让他惦记着有这么个事情就成了。
没成想,刚一说二丽,庆生一句话就给顶了回来,”
我不要二丽,我要大丽!“”大丽?“大脚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一直说得是二丽啊,咋就变成了大丽?睡意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眼睛立时瞪得比灯泡还要大。要论起摸样,那大丽倒真是比二丽要俏上几分,就是那岁数比庆生要大了,虽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还是大了。我们那里流传着一句话:”
女大一不是妻“,再说了,大丽俏倒是俏,但大脚咋看咋觉得大丽还有股子狐媚劲,那股劲儿说不上来,但就是让大脚打心眼里不放心。虽说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子骚浪,却让大脚既羡慕又有些担心,怕就怕那股子骚浪遗传到了大丽身上,那可就真的崴了泥。隔了一堵墙,大脚无话可说,但真的娶到了家里,却咋想咋担惊受怕。再说了,二丽咋办呢?每回见到二丽,那大脚可每回都摩挲着闺女脑袋,让人家闺女叫自己娘呢。二丽那一声”
娘“,叫得可着实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喜到大脚的心窝子里。想起二丽要进不了这家门,大脚从心眼里觉得疼。
本来不大点儿的事儿,到了大脚这里,却真真儿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病,翻来覆去的再没个瞌睡。庆生却不管这些,一头倒在炕上,呼噜呼噜的一觉就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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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到,忽然间便有了秋意,瓦蓝瓦蓝的天高高的挂着几片云彩,被水洗过了似的白得炫目,吹来的风再没有了那种燥人的乌涂,清爽宜人,徐徐的吹来。阳光依旧的明亮,却再不灼痛人的脊背,变得更加宽怀更加清澄,仿佛终于的乏了力,再没有了精气神去蒸融大地。
城里的学校应该开学了,但在农村,开学只是上几天的课又开始放秋假,就是说学生放几天假在家里帮着家里秋收。
收获的季节,从来都是两家人一起做的。富贵带着庆生,巧姨家也叫来了娘家兄弟,一起乘着秋爽宜人的好天气,把两家的庄稼收割了,捆成捆儿堆在场院。
大丽和二丽跟在后面拾着麦穗,又欢天喜地的掰着棒子,巧姨和大脚便在家里做饭烧水。大家伙各司其职,倒也其乐融融。
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孩子们便收拾着要上学了,剩下的活计便是大人们来操持。脱粒,扬场,晾晒,等一堆堆粮食装了麻袋码进了各家的粮仓,这一年的成果,便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忙活了这些天,尽管每天里累得腰酸腿疼的,大脚却越发的神清气爽。一是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实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长夜;二是因为一桩突发事件。
就在前几天,大脚被人上了身子。那天刚刚收完了那几亩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里,还没来得及扎捆,大脚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几根甜杆。
甜杆,比甘蔗要细,青绿色的,也是高粱的一种,只是穗小。其实吃甜杆抽穗时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着磕下皮儿,细细的吮吸里面的浆汁,那种甘甘得甜味儿,一直甜到心里。
大脚娘家没有种高粱,可庆生他舅舅却最爱吃甜杆,头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捆,几天就被他舅吃完了,来信儿说还想要。眼瞅着庄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没了。
吃过晌午饭,大脚念叨着让庆生回地里去找,庆生累得早就蔫头耷脑再不愿动弹,大脚也心疼庆生,只好骑个车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阴沉,灰灰的云彩掠着远处的屋脊缓缓的移动,整个虎头沟则在雾气里朦朦胧胧像一头埋头拱食的肥猪。
大田里还有三三两两没有走尽得人,大脚并不注意他们,仔细的在散落一地的秸子中翻找。扒弄了几下便找到一棵,掰开了看,还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怀里。
左右看看,又掰了几根儿,却发现能吃的越来越少,看来,应该是被有心人翻检得差不多了。
大脚有些沮丧,后悔没有早想起这档子事儿,犹豫着便想回家。抬起身来,捶了捶酸痛的腰,却看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嬉戏着从身边跑过。那母狗低头在地里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公狗却紧跟在它腚后,紧盯着母狗翘起尾巴露出的屁眼,伸了鼻子贪婪的嗅。一前一后亦步亦趋,像连在一起的火车。每当母狗停下来,公狗便抓紧时间从后面窜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面红红的东西也不管对没对准,便没命的耸动。
正是农忙季节,人们累得没有个精气神儿,再也想不起别的,畜生们却不管这些,即使不吃不喝,连天地万物都顾不上看一眼,得了闲就要忙活着这事儿。
看到这里,大脚身上忽然一阵发热,又隐隐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脚,踢起一块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耸动的背上,那狗嘶鸣了一声,从母狗身上跌落下来,又欢快的追奔而去。
揉着腰转身往地头里走,顺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嘴里,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咙里充溢,一种快感立时在大脚心里荡漾开来。
正准备推了车子上路,扭脸看去,却发现锁柱从那边的庄稼地里出来,衣服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镰刀。
锁柱抬眼看见了大脚,扬着镰刀招呼大脚,大脚便停下等他过来。”这晚了,婶儿咋刚回去?“锁柱紧走了两步,到大脚身边,咧了嘴笑着问。大脚给他看别在车架子上的几根甜杆说:”
想拣点来着,可没找到几根。“”婶儿咋不早说呢,早说给婶送过去了,我家有的是。“大脚忙惊喜的问他是不是真的?”真的。我家特意种的甜杆,老多呢!“锁柱用衣服擦了把汗,”
现在还有没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婶儿要是不嫌,我带婶儿去。“”不嫌不嫌,有甜味儿就行啊!“大脚忙说,顺手又支上了了车子,”
是庆生他舅稀罕吃,这不才想起来,再不弄点就没了。“锁柱带着大脚往自家地里走,边走边回头说着:”
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一点汁子都没了。“锁柱家的地在远离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经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葱葱的站着,风刮过来呼啦啦的响成一片。
锁柱指给大脚看,自己却先跳下了田垄,挥着镰刀找到甜杆地拢着割了起来,边割边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渗不出汁水的便划拉到一边。大脚也忙跟了进去,插不上手,只好帮着收拾割下来的甜杆。
尽管有微风阵阵的扫过来,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却仍是闷热。锁柱早光了膀子,大脚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湿。
干了一会儿,大脚见锁柱割了不少,便让他停下来歇歇。锁柱却不收手,说:”
再不割也只能当柴火了,给婶儿多弄一点。“说完便抬起头冲大脚笑了笑,一打眼,却正好看见大脚撩了下襟遮了脸在额头擦汗。
大脚也是热得紧了,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娘们也用不着在个半大小子面前避讳,顺手习惯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来。锁柱猫着腰,从下看去,肚皮上面竟隐隐的现出两个浑圆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鼓囊囊的晃悠。
锁柱不由得心里一紧,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镰刀却挥舞的慢了下来。
大脚没有发现锁柱不安分的眼神,擦过了汗却又有了些尿意。左右看了看,寻了一处茂密的庄稼地便钻了进去。进到深处,见身边林立的庄稼密不透风昏昏暗暗,这才放心,忙腿下裤子撅起屁股”哗哗“地撒。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裤子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的庄稼”
刷刷“急响,大脚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撕扯着看清那人竟是锁柱,大脚没喊出声来,便含糊着说:”
你……你……你……“锁柱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扯她的裤子,由于用力,脸涨得通红。
大脚用手去挣脱,但被锁住压得死死的,挣了几下也没办法起身,只好用力拽着自己的裤腰,锁柱的手却又换到上面来掀她的褂子,大脚只好又护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顾此失彼,慌乱中竟被锁住把裤子扯了下来。
大脚就觉得下半身一凉,一只手就伸了进来,掏进了两腿间,身子扭动着却更方便了那只手,热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来。
就在手伸进去的那一瞬间,不知为啥,大脚没再挣扎,将头扭在了一边任其作为,同时她看见她的裤子已经被锁柱胡乱的甩脱,悠悠荡荡的挂在一截弯曲的玉米杆上,潮湿的泥土粘在上面脏兮兮的那么不堪。
她刚刚想到可惜想到要再骂锁柱,可是下身的感觉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那是她久违了的深入和冲撞,不同于富贵蜻蜓点水般的舌头,也迥然不同于洗衣棒槌的直白冰冷,却是有灵气有生命的。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却带着一股火辣辣的炙热,那股热像一条蛇,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钻,直绷绷的便填满了大脚那空虚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芜了好久的一块地,终于有人用锄头硬实实的耪了下去。
大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缠绕了上来,身子刷的一下便酥软了。
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喷涌的东西像爆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轰隆隆“地仿佛一阵巨响,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
还没等她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切得了手的偷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
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脚这才带着满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子里,富贵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她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潮湿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意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屄里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个喷嚏便飞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却再没有那般充实。
尤其是她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屄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沥的淌下来,把股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男人的东西!她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毛丛上,看着那一片毛发被浸湿弄得更加杂乱,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
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人,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庆生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庆生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她身子里的那个鸡巴。
那天庆生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去干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富贵就带上庆生去瞧热闹,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庆生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河滩里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着活蹦乱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小声的喊了一声:”
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着腿说:”
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又听背后恨恨地道:”
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见大脚已将裤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比庆生大两岁的锁柱浑身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在地上……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碰到庆生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地乱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庆生?无论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鸡巴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肏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奶子时的滑腻,那鸡巴插进大脚婶屄里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
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鸡巴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鸡巴,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鸡巴说:”
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
还算行吧。还算行吧。“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
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庆生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岔五的捏着锁柱的鸡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庆生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
等了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庆生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缝瞅着庆生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庆生隔了好远,和几个伙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
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庆生?锁柱说庆生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
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庆生背回去呢。“”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虎头沟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
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
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鸡巴对准大脚的屄缝,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屄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肏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
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突突“乱颤。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富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野草,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富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富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的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精液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了看后院,趁富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富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富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富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
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意儿?“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
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富贵忍不住雷霆大怒吼道:”
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要搁平日,富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富贵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富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
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富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不吭一声。直到富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富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富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富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闷着头往富贵怀里拱,富贵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大脚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门跟富贵吼。一句话把富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伤么?怪他个啥呢?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富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庆生却啥也没听见,和大丽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门槛上” 吧嗒吧嗒“ 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隐隐得有一丝丝僵滞。庆生嘻皮笑脸地凑到富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富贵,问:”
咋了爹,有事儿啊?“富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喷出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庆生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庆生又凑到大脚眼巴前,讨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发现娘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 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
谁啊!娘你跟我说,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庆生,伸手又把庆生拽了下来,”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真的?“庆生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飞舞。一眼望野地里的草就枯黄了。然而这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庆生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丽母女俩的欢娱中,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现娘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富贵每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庆生,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阵阵委屈。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搔痒便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富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富贵却拎着根皮绳怒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富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腔仇恨。
富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黑夜里上了炕,富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野草晒地瓜忙个不停,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
不料,就在这天晚上,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这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歇。
庆生上了初中,就不跟小学一样了,每天放学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庆生热上,被富贵匆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